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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成家不再拆迁 盘点国内最牛钉子户(图)

房天下综合整理  2013-08-28 15:13

[摘要] 如今,暴利强拆事件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陈宝成家不再拆迁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26日,金沟子村向陈宝成家下发通知,由于难以达到陈宝成及其家人提出的高标准补偿,决定不再对其房屋和宅基地进行改造。

如今,暴利强拆事件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陈宝成家不再拆迁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26日,金沟子村向陈宝成家下发通知,由于难以达到陈宝成及其家人提出的高标准补偿,决定不再对其房屋和宅基地进行改造。陈宝成家不再拆迁的消息在网络上闹得沸沸 。

与陈宝成家不再拆迁的通知不同的是,对于其他三个拒拆户,金沟子村表示将继续征求他们的意见,拒不同意拆除者也将收到和陈宝成家不再拆迁一样的通知。同时,金沟子村委会表示仍免费设立独立管线,保障所有拒拆户正常用水用电。

陈宝成家不再拆迁的通知

陈宝成家不再拆迁被称拆迁的又一奇招。村委会宁愿增加建设成本也要绕道搞开发,也不去满足陈宝成的高标准拆迁补偿。这给以后的开放建设者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例子。

对于陈宝成家不再拆迁的通知,村民们有意见了:“很多村民认为村委太不顾全大局,让几个拒 拆户阻碍了全村的发展。”

由于金沟子村是集体土地上的村庄自主改造,并非国有土地上的房屋征收。关于集体土地的搬迁改造目前并无专项法律法规。所以村委会对陈宝成家下达不再拆迁的通知,也有些无奈。

 

9年抗争两度囹圄换来“多败俱伤”

张安房,一个我们并不陌生的名字,因为自制喷火枪,养藏獒,防御强拆数年不动摇,被称为蚌埠“最牛钉子户”,闻名。

图为张安房自制火枪

尽管,自家的自建房难逃拆迁的命运,可是他的房屋保卫战,仍没有结束。

2013年8月1日,对于张安房和岳母一家来说,是惊心动魄的一天。面对挖掘机的靠近,防暴警察的威慑,开发公司的环伺,凭着围墙、液化气瓶、火把、烈犬和红缨枪,在弥漫的辣椒水喷雾中,张安房不要命地挣扎、抗争着。

当天,在“有血”的呐喊声中,张安房和妻子、妻妹一同被“请”进班房,罪名皆为“妨害公务”。

这是他自2011年10月被刑拘后,再度身陷囹圄。不一样的时间,但剧情何其相似。

被释放之后

2005年蚌埠市蚌山区棚户区改造,因为不满拆迁,张安房安装摄像头,自制汽油喷火枪,养了11条狗,开始了武装保卫房屋的漫长生涯。

2011年10月25日,张安房被刑拘,因为两年前,他用砖块对抗行政强拆,还砸坏了挖掘机。

而其时,他作为“钉子户”,已经坚守了6年。

2012年3月15日,张安房走出了看守所。也就在这一天,开发商九通房产公司给了他家四套新房和两套二手房,用于安置张母和张家四兄弟。

毕竟房子已经拆掉了,在旁人看来,张安房的钉子户生涯该告一段落了。

因为多年来身体不好,尤其是腰椎间盘突出,不能上下楼,从看守所出来后,张安房选择住在了岳母家。

岳母葛玉珍今年已经80岁了,老伴去世后,一直和下肢瘫痪的儿子王金祥住在一起,女婿张安房住进来,也算是给家里有个照应。葛老太的房子是两层楼的自建房,据称面积有80平方米,同样坐落在如今的华美嘉园小区,原本与女婿张安房家的自建房相邻,大门正对着如今的11号楼,相距不过10米。

四周高楼新宅纷纷拔地而起,它的存在显得尤为另类,被拆除似乎难以避免。但葛老太没想到的是,今年8月15日,它的房子是以那样惨烈的方式消失的。而张安房,因为长期蜗居在这间自建房里,致使他的命运再次发生了改变。

张安房的6个条件

,张安房的女儿,今年22岁。她说自己从13岁起,就一直习惯和见证着父亲的抗争。

“今年以来,开发商、政府多次来谈外婆家房子拆迁的事,我爸提出了六个条件,说答应了就拆。”拿出了一张纸,“这是我爸亲手写的。”

记者发现,白纸黑字,写着六个条件:

1、抓捕黑社会,追查幕后指使人;

2、按照协议规定给我家办房产证;

3、将我的房屋调至一楼,给我母亲住;

4、哪有违法者不究,反抗者坐牢的道理?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

5、如果政府、公安局能保证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我一只狗都不养;

6、给岳母家开扇门,修无障碍通道,生活设施要保障,房产证要办好,赔偿要到位。

很显然,对于岳母家的这套自建房,张安房有着自己的主意,并获得了家人的支持。

针对张安房的条件,区政府、街道、社区、开发商,可谓伤透了脑筋。博弈之间,当地公安部门也难以置身事外。

采访中,记者见到了一份由蚌山区公安分局出具的答复:关于开门修路事宜,街道已经承诺;办产权证事,张家要提供原有房屋的相关证件;调换房屋一事,当初房屋选择是张自己确定的,所以不能再给调换;对张的拘留逮捕一事,由法院裁定,公安机关、检察机关执行法院的规定。

对于这样的答复,张安房无法满意,几次接触后,双方不欢而散。

时间到了今年7月,眼瞅着11号楼已经竣工交付,相应的道路、管网配套急需施工。7月27日上午,九通公司的一辆挖掘机出现在11号楼前,张安房带领家人再次打响了房屋保卫战。

“他们说是清理垃圾,挖管网的,我爸不信,认为他们就是来拆房子的,放了两条狗吓唬他们,挖掘机挖了两下,就撤了。”描述道。

7月28日上午,挖掘机再次进入11号楼周边施工,但再次无功而返。张安房当时对司机说,这是开发商的事情,你我之间没必要闹得肢体受伤,司机一听走了。"冲突逐步升级。

 

7月28日,有网友发微博说,在沪杭高速嘉兴段看到一个“南京政府偷拆房子,何时还我”的户外广告牌,引来不少网友关注。出资制作广告的张海山前日告诉南都记者,他四年前将房子租给拆迁办作办公用房,岂料被偷拆,一直未获赔。南京鼓楼区副区长沈吉鸿则回应,广告牌内容不实。当地此前亦多次回复张海山,称房子并非被偷拆而是误拆,赔偿未谈妥因其要价太高。

从网友发的照片看,广告牌上写着“南京政府偷拆房子,何时还我?”下面还有几行小字:“南京鼓楼区政府租用我的房子办公,租金不付,反倒偷走物品、偷拆房屋,被国家信访局定性为违法强拆后,欺骗国家信访局:当事人已签字解决。本人上访五年无果,无奈广告鸣冤。”牌上还留了张海山的名字和电话。

张海山前日告诉南都记者,他通过一家广告公司在浙江嘉兴市王店镇建农村登的这个巨型户外广告,本打算登两处,“后来那边没位置了,就没登。”他说,这个广告牌是7月28日早上开始安装的。

 

钉子户,用来指代某些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拆迁,而又身处闹市或开发区域的房屋。《现代汉语词典》中的解释是,在城市建设征用土地时,讨价还价,不肯迁走的住户。

这些年来,大拆迁是许多城市的普遍现象。“钉子户”之所以成为钉子户,一般是认为拆迁补偿不多,要从发展商那里取得更符合自己的利益。钉子户现象现在在中国尤为突出,其中牵涉很多复杂问题。

5月25日夜,河南省郑州市航空港区大老营村63岁钉子户肖马来,被人手持棍棒殴打后惨死。经警方侦查,该案乃一起雇凶伤人案,主谋嫌疑人为该村村支书。在此前的强拆中,肖马来与村里的拆迁办结怨,招致报复。

此案发生后,当地办事处为息事宁人,通过中间人与肖家谈判,补偿75万元,换取肖家不再追究办事处的责任。然而事后,肖马来的妻子和女儿投诉称,在她们不知情的情况下,75万元被扣去20万元,名义是赡养肖马来的父母,实际受益人却是两名中间人,即肖马来的三弟和四弟。她们质疑,作为“中间人”的死者弟弟,接受了好处之后,帮助官方摆平了此事。

四五十天过去了,大女儿肖凤云仍然无法接受父亲的死。好几次,她复盘父亲被打死的过程,就会忍不住跟母亲说,“妈,要是那天夜里你上去护一下,我爸说不定就死不了了……”

这让冯三英又气又悲。“我要是上去,肯定和你爸一样头被打个稀巴烂!”当时,她被吓呆了,躲在被窝里发抖。只听到闯进屋内的两条黑影,用棍子使劲击打老伴的声音……

一两个后,63岁的肖马来在医院里宣告不治。这个钉子户为他的倔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紧接着,官方启动了拆迁致死案的标准流程:赔偿。在数日你来我往的谈判之后,当地政府赔偿肖家75万元。

在冯三英看来,这是老头子的“命钱”,是“血钱”。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笔钱,却又不能不要———人不能白死。然而,这些钱换取了冯三英不再追究政府的承诺,却因其中“被扣”的20万元在肖家大家族之间划下了一道新的伤痕。

更大的伤痕,则来自政府推动的强拆。地处郑州东南郊的大老营,原本是一个平静的乡村,肖马来是这个村里一个普通的农民。当政府的铲车沿着多年失修的土路开进大老营村之后,很多人的命运就此转折。

 

苏州拆迁“孤岛”调查:红色别墅群中的钉子户

别墅群中的异类

小楼看起来比照片上要大一些,一共两层,保留着几年前“农村自建房”的某些特征——墙壁上保留着水泥的原色;黑色瓦片堆砌成顶;除了前面的窗户用了铝合金,其他的窗上,大部分使用的还是相对便宜的铁结构。

如果放在吴江的其他村庄,这幢房子并不逊色,但跟它如今的邻居们比起来,它远远不够看。

小楼的三面,都是“新邻居”。这些统一制式的三层别墅,每一个都有“小灰楼”的三个大小,它们的脚下是齐整的草坪,大门是新款的防盗门,往上看时,窗户的大小恰到好处,二楼留了不小的露台,三楼红色的顶上则有一块平台——这是为太阳能热水器留下的。

小灰楼周围的绿地要大得多。这块绿地上,种了蔬菜和粮食,更多的则是杂乱无章的草木。

在实时的地图上,小灰楼和它光鲜的邻居们是一个叫“瑞景国际”的整体,它是一个刚开发不久的小区,号称“85万平方米国际社区,有别墅、洋房、小高层、高层景观住宅。”

但不管在远处,还是近处观看,都能感觉到小灰楼和周围的绿地确实恰如“孤岛”,前后是围墙,左右两侧,则是建筑垃圾堆起的土堆,和一条大概2米宽的景观河。

晴天时,河道里没有水,水泥铺就的河底铺着厚厚的尘土,小灰楼的主人庄龙弟一家经常从河道穿过,外出或者归来。

从有商品房那天起,从城市扩张那天起,钉子户就诞生了。我们姑且不去评论谁对谁错,但大家都有各自的无奈。倘若每一个人都有安身之处,谁也不像再去扮演“钉子户”的角色,毕竟这不是什么好演的完美主角。今日,有新闻报道,北京最牛钉子户占道7年,房管局终下定决心对其住房进行拆迁。

有网友在北京市市长郭金龙的人民网留言板上,反映朝阳区的平房堵路,“好好的一条双向8车道的马路,到这里,被挤兑得只剩下二条车道。”消息一出,舆论愕然。舆论爆议他是北京“最牛钉子户”

当事人张长福夫妇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压力中。在曙光里小区的顶层俯瞰这家“钉子户”,红色的屋顶就像城市的“青春痘”般刺眼。其实,不仅周围的市民对长期没能解决张家拆迁、影响城市面貌感到“不舒服”,就连当事人张长福一家也显得很无奈:“因为我们的事情,给周围邻居的出行带来这么大的不便,我们很愧疚。”张长福说。

 

一组苏州(楼盘)市某别墅区“钉子户”外出道路被堵、“住户被迫趟河进出”的照片近日引来网民关注,苏州市吴江(楼盘)开发区昨日证实了此事,并表示政府已责成小区物业整治环境。

检索发现,该组图片由网民“娃哈哈”于6月29日在网上发布,帖子称苏州市吴江区一别墅区内,未拆迁的一家“钉子户”出路被开发商用围墙拦阻,居住在老屋里的阿婆,被迫每天趟河进出。照片显示,一个新建的别墅小区内,有一幢独栋的普通两层民居,民居左侧是一条挖掘后整修好的景观小河。

照片引来网民对开发商的谴责,“让一个老太太每天趟水过河,开发商做的太绝了”,一些网民也开始担心住在房子里的人,“冬天怎么办?难道也要赤脚过河?”

引发舆论关注后,苏州市吴江开发区新闻发言人昨日解释,网帖中提到的被困民房,系村民的自建住房,开发区动迁办自2006年开始,就曾多次与户主儿子协商拆迁安置补偿事宜,但由于其要价远高于同类房屋的补偿价,至今没有达成拆迁协议。

至于“趟水过河”一事,上述新闻发言人称,“经实地观察,该户房屋东北侧有人行通道进出”,但该人行通道目前“有垃圾堆积”,“现已责成小区物业迅速整治”,为该民房住户进出提供便利。

 

在北京市朝阳区曙光西路,因房屋未拆,新修的市政干道在此处被迫“瘦身”,一条双向8车道的马路,在这里只剩下2条车道,而这片房屋就像一个孤岛矗立在十字路口。被网友成为“北京最牛钉子户”。

事情经过

这么多年以来,人们已经养成这样的一种阅读习惯,每次都是房主苦苦央求,我的房别拆了。可今天我们的房主苦苦央求,求你拆了我吧,可是这么多年了,却没有人去动它。 北京最牛'钉子户'

有网友在北京市市长郭金龙的人民网留言板上,反映朝阳区平房堵路,“好好的一条双向8车道的马路,到这里,被挤兑得只剩下二条车道。”消息一出,舆论愕然。舆论爆议他是北京“最牛钉子户”。 这片房屋就像一个孤岛矗立在十字路口。据附近居民称,围墙里住着两户人家,是两兄弟,围墙内的面积大约有500平方米。从改造曙光西路开始,此房子就已存在。2008年奥运前,房子被砌上围墙。 据房屋主人张长福称,这里原来是朝阳区太阳宫乡十字口大队西尚家楼村,2002年乡镇府与开发商将村子拆除新建小区。张长福称,盖小区没用上他家的房子,房子当时未被拆迁。

 

张长福表示,自己房子多年破损未修,房子处于大路中央也给家人生活带来不便。“早就想搬走了,但又不知道去找谁。”“屋前屋后的大路修了3年,没人来找我们。”张长福的妻子称,他们曾找到修路公司项目经理部,对方称已经将此上报,但不知何时有结果。他们找到乡政府,对方称不归乡政府管。 房主张长福称,没人与其协商拆迁赔偿问题,他们也不知该去找谁。建筑方称,他们曾向上级汇报,但一直没有答复。相关部门称,该房屋未拆迁有一定历史原因,事情比较复杂,还需调查了解。

钉子户图片资料

北京最牛钉子户现状

屋内

然打了很多次“补丁”,但只要一下雨,张长福家的房顶就会漏水。“习惯了,头上滴水就拿个盆接着。”张长福的妻子刘英说。“以前房子没修的时候,下大雨,水都漫到我膝盖这么高了。”张长福向记者比划着。

 

屋外

谁都能看得出来,张长福的家成了这些车流必须避让的“堡垒”——这个青灰色与白色水泥墙圈起来的院落约有400平方米,占据了大半个路面。乍一看,就像密闭式清洁站。 堵车已是家常便饭,不单是开车的人路过此路段“愤怒不已”,旁边国际村的底商也因为出行难遭受着损失。临街边近2000多平方米的空铺都没有租出去,玻璃窗上还写着招租电话。

钉子户图片资料

 

钉子户生活在非议中

当事人张长福夫妇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压力中。“早上听着车声醒,晚上听着车声睡。”刘英说,他们早已习惯了道路拥堵时的车喇叭声,甚至也习惯了因为房屋占道周边居民对他们的非议。 走与一些“钉子户”“损伤”的是开发商的利益不同,张长福损伤的是公众利益,因而,他必须面对公众。张长福对说:“我们很愧疚,我们不是钉子户,但是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去解决问题。”被“钉子户”辛酸谁能理解?谁能解决这些问题?

 

他们是北京“最牛钉子户”

走出张长福的平房陋室,外面是北京市朝阳区曙光西路,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谁都能看得出来,张长福的家成了这些车流必须避让的“堡垒”——这个青灰色与白色水泥墙圈起来的院落约有400平方米,占据了大半个路面。乍一看,就像密闭式清洁站。墙里一片参差的砖瓦房,屋顶上长着些“倔强”的野草,一口接收电视信号的“锅”架在屋顶。 正因为“战略地位”如此重要,而且挺立了7年之久,甚至“被遗忘”,张氏夫妇才被人称为京城“最牛钉子户”。 与一些“钉子户”“损伤”的是开发商的利益不同,张长福损伤的是公众利益,因而,他必须面对公众。

钉子户图片资料

“愤怒不已”的司机们

今天早上8:30,记者在张长福家外面看到,一辆966路公共汽车艰难地斜横在马路的中间,虽然周围的小轿车喇叭响个不停,但它还是花了将近15才拐过这个弯。而直到9点以后,这段路才渐渐开始通畅。 “从周一到周五,这里就像一个停车场。在早晚高峰时段,常有上百辆汽车堵在这里。”在不远处曙光西路的十字路口卖水果的商贩反映说。 简单算笔账,以通畅时每通行60辆车来计,在正常情况下,这个路段2内会通过7200辆车。而每天早、晚高峰时段,该路段至少有2个的堵车时间。这两内,本应通过的7200辆车会因堵车而耗费一笔经济成本。 根据去年年底《2009福田指数——中国居民生活机动性指数研究报告》,目前北京居民拥堵经济成本为335.6元/月,这7200辆车的车主每天的拥堵经济成本约为79200元,而每月则高达240万元左右。如果按照原先的设计,没有张长福家堵道,这样的经济损失本是可以避免的。这还不包括到此路段因8条车道突然减少为2条车道,车辆缓慢行驶耗费的大量成本。

 

不单是开车的人路过此路段“愤怒不已”,旁边国际村的底商也因为出行难遭受着损失。临街边近2000多平方米的空铺都没有租出去,玻璃窗上还写着招租电话。房屋中介我爱我家国际村店职员介绍说:“从我们开业以来,这些底商就空置,快一年了。”据了解,这里一个600平方米的店铺每月的租金是10万元。 除了这些粗略推算的损失,还有更多的隐性损失——周边环境的污染、投资环境的恶化以及政府形象的大打折扣等,无疑都是非常巨大的。 如今,乡政府、市政部门等并没有和张家就拆迁补偿达成一致。从现在的情况看,要考虑和评估的似乎不仅是张长福家应该得到多少拆迁款,它还关系着大量群众与社会的公共利益……周围的商铺本应该生意兴隆,却因为门前不该有的一片墙而生意惨淡;上班、上学路过赶时间的人,狭窄的道路却让他们迟到……他们的损失,谁去评估?

钉子户图片资料

非议和压力中的7年

当事人张长福夫妇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压力中。 “早上听着车声醒,晚上听着车声睡。”刘英说,他们早已习惯了道路拥堵时的车喇叭声,甚至也习惯了因为房屋占道周边居民对他们的非议。 张长福家对市容市貌的影响是明显的。 “2005年以前的曙光西路“机非混合”,一到阴雨天,泥泞不堪。2005年开始修这条街,原本是好事。但是,修到十字路口就修不下去了,破破烂烂撂在这,真是影响市容市貌。”家住曙光里小区的赵大爷站在12楼,指着楼下那一片平房说。 在曙光里小区的顶层俯瞰这家“钉子户”,红色的屋顶就像城市的“青春痘”般刺眼。 其实,不仅周围的市民对长期没能解决张家拆迁、影响城市面貌感到“不舒服”,就连当事人张长福一家也显得很无奈:“因为我们的事情,给周围邻居的出行带来这么大的不便,我们很愧疚。”张长福说。 在这片围墙内,一住便是7年多。他们的日子过得很难受。

这对夫妻用“凑合”来概括这7年的生活状态:“尝尽了“酸苦辣咸”, 唯独不知“甜”的滋味”。 夏天热时得开空调,但是机器老化不好用;冬天冷时靠电暖器取暖,可是墙壁四面透风;娱乐靠遛弯,没有有线电视,即使自己买了个“锅”,但老是收不到信号……7月13日,记者站在张长福家的“客厅”里,脑袋几乎碰上了天花板。为了防止下雨时墙上掉土,墙面到处都是钉上去的木板和用透明胶粘贴着的布帘。 7年来,房子不知修过多少次,但布满木板和报纸的砖墙上还是有很多老鼠钻出的窟窿。在张长福家的厨房,柴米油盐都摆放在靠着潮湿墙壁的木桌上,周围苍蝇“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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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福和妻子现在都是太阳宫乡农工商总公司的待岗员工,每人每月领630块钱。 “我们这几年一直都没有工作,一直在纠结房子的事,也没心情去上班。”刘英说,两个月前,她才去了京客隆超市做促销员,两个人一个月的收入加起来也不足2000元。 “日子过得很简单,每天两顿饭,俩人俩小菜,七八年就这么过来了。”刘英拿出自己的两个工资存折给记者看,“从来不敢乱花钱,就这样每个月也剩不了多少。”记者看了看其中一个工资存折,这个月刚取了600元,还剩33.4元。 坐在张长福家,记者可以听到外面公交车开过时发出的“轰轰”声音,屋里的玻璃也产生了共鸣。

 

“被”成为“钉子户”

张长福和妻子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成了“钉子户”呢? 2002年,朝阳区太阳宫乡政府与开发商达成协议,将太阳宫乡西尚家楼村拆除新建小区。据有关媒体报道说,2003年,太阳宫乡政府次提出要对张长福家房屋进行拆迁,但张长福对乡里拆迁部门给出的补偿不满意,未能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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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记者在张家得到的回答却是:“除了曾给过一张评估单,没有人再来跟我们商量拆迁事宜。来的拆迁办人员只是说了解情况。”妻子刘英反映说,2003至2006年这段时间,开发商拆迁是用到哪里,就拆到哪里。可是到了2006年,等周围的村民们全都拆迁完了之后,张长福才发现自己这块地开发商不需要了。

记者7月初以来曾多次给太阳宫乡政府打电话询问此事,但对方表示了解此事的黄宏春副书记最近一直在开会,黄本人也曾回复短信说“最近太忙了”。故截至发稿时,记者在张长福家了解的情况仍然没有得到乡政府方面的证实。 张长福的家就这样被“遗忘”在这里。在看似是密闭式清洁站的“钉子户”北面,就是当年拆迁后建起的大型商业社区——国际村。 2005年,阜通东大街曙光西路段开始了道路施工,整条马路在2007年竣工。但因为张家没有搬走,曙光西路工程事实上还没有完工。而这间没有被拆掉的老房子,成了路中央醒目的“钉子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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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福也曾经问过市政部门他们家该怎么办,当时对方的答复是情况“已经上报”,但直到路修完了也没个结果。 7月5日,朝阳区市政市容管理委员会在提供给记者的《关于阜通东大街拆迁滞留户有关问题的情况说明》中提到:“拆迁期间,两户因买卖农村宅基地房纠纷,影响了拆迁进程……长期以来,拆迁人一直保持耐心,不间断地做被拆迁人的工作,但不能满足被拆迁人的过高要求。”结束采访时,张长福对记者说:“我们很愧疚,但是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去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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